6/03/2014

六四的反思



慶幸香港還是一個開放的公民社會,如末代港督彭定康所記述是中國唯一的自由市。

德國是西方先進民主國家,尚且在敏感話題有所打壓、禁聲;在今日的德國,否認納粹軍曾經進行種族滅絕是被定性為違法行為,任何跟納粹有關的材料仍會被嚴格審查(即使只是電子遊戲)。跟英國學生談到這個問題,大家都認為,基於人權及言論自由,德國的做法是過於霸道的;總結是: People have the right to say stupid things, the right to be absurd。慶幸的是,在香港,縱使到了今時今日仍會包容多元的思想;所謂愛港之聲的主席高德斌將會在六四晚會外試圖否定六四發生武力鎮壓和平示威,甚至斷言六四沒有死難者。同樣愛港之聲 "have the right to say stupid things, be absurd。然而,愚昧的香港人尚且高談闊論歪理;有志向的、能分清是非黑白的香港人又怎能甘於現狀,做沉默的大多數自我禁聲呢?

六月四日是一個很好的反思時刻,中國的民主固然要爭取、聲援;但是近在香港,如果連自己的公民權利都保不住,就遑論爭取更遠地方的民主了。六月四日悼念當日天安門的死難者固然重要,但是總要有個貼時的命題,為民主運動就時地變化重新聚焦。爭取真普選,甚或佔中,似乎正正是民主運動的新焦點。

//試問誰還未發聲
都捨我其誰衛我城
天生有權還有心可作主
誰要認命噤聲...//



好一首改編自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的歌劇的歌曲,聽罷不只令人感動,還有一點雄糾糾的感覺。